第46章 物来不祥(1 / 2)
岗上,八风不动禅房外篝火旁,那宋粲独坐。
闻听那水滴还魂石,其声“哚哚”饶是让人心下糟糟杂杂。
回想济尘禅师适才言语,且是一个心思百结。
倒是参不透那禅、佛、儒、道、的戒、定、慧。
望了那赤月如盘,阑锁池星,饶是一个思绪如浪,波澜层层叠叠。
宋家本就为钦命世袭。那宋粲本是可以学医的,而后做的一任医官。只需等那家中大人致仕,按例接替便是。
如此,也得一个一帆风顺也,波澜不惊。
然,宋父正平却不允他学医,又荫了军功与那宋粲。虽得了一个闲散“宣武将军”的寄禄,且也是花了大钱,通了关节捐了一个禁军马军虞侯的武职。
彼时那宋粲对此亦是个大不解,也曾心生怨怼。曾面问其父正平,却得一个不告。
自此那宋粲便破罐子破摔,且作出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来。整日的与票军中粗汉厮混来去,那是一个胡吃海喝样样精通,争勇斗狠且是个时常。
除去青楼押妓、欺男霸女没干过之外,倒是将那膏粱纨绔作的一个淋漓尽致。
倒不是那宋粲本性纯良,不想去做喝酒押妓、污人妻女之事。饶是因为那正平先生生猛,事发后亦是不打不罚不言不语。碰到喝醉了就拿针封了其味觉,使其三月不知酒肉之味,别说是什么山珍海味,就是让他吃屎也是一个味道。
与人争斗?那更好办,一针下去,先扎瘫了他,半月后起针。
如此,那宋粲对那男女之事且是一个本能的忌惮。莫说去做,便是想想便是一身的冷汗。
咦?怎的一个自暴自弃?没办法,换你也崩溃。
本身能凭借世家的医术世袭了朝中高官。现在可倒好,一杆子支到部队,给下基层了。
而且宋朝的军人待遇可是比不得现在的人民子弟兵,带了大红花,敲锣打鼓的给送部队,也不是一人当兵全家光荣。那时可是一个“好铁不打钉,好人不当兵”的朝代,军人的地位,那可是一个空前底下。
那位问了,那能低到哪里去?
倒也不能低到哪里去,流民氓隶的社会地位算是到底了吧?谁能惨过他们?但是流民氓隶尚可在地面自由行走,亦可行商、打工、跑快递,租田耕种摆小摊。
实在不行,也能找个寺庙出家。再不济的也能找一个麦客、帮工的活计,行得牛马之事也能得一个活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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