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阅后即焚(2 / 2)
那位说了,这不是妨碍市场的行为麽?
对,很标准的政府干预市场。
不干预也没办法,高附加值的商品无所谓,如果是柴、米、油、盐这些个刚性的消费一旦形成市场垄断和控制,那就不是商品奇缺,物价奇高所能言之!且是能给你个饿殍遍野,浮尸千里!那是要死人的!
然,元佑党徒多有仕绅家族的背景。
自此新、旧两党便是水火不得两立。
元丰党指元佑党守旧误国,有伤国体。
元佑党则斥责新党变法与民争利,与儒家的道义相背,祸乱纲常不讲道德。
大家都知道,这儒家的道义和利益之间是一个根本的矛盾,且不可并存。
朝堂论辩竟有“与士大夫治天下,非与百姓治天下也”之憾世名言出之。
言外之意昭然若揭,藐皇权,视百姓之如草芥。
神宗无奈,于是乎,便重用元丰党施法改革,以图国强民富。并兴佛教暗以“长生”之法以期替代国帑之出,堵士大夫之悠悠之口。
然,神宗崩,哲宗即位。高太后垂帘听政伊始便重启元佑党人。
此举致使士大夫集团做大,便开启了朝堂之上的党同伐异之举。
彼时“欺藐皇权”之势便是一个愈演愈烈。
高太后薨,哲宗亲政既伐之。
这场权、利的争夺,其中取舍对错自当别论,但其后果,却造就了北宋这皇权与朝廷之间令出多门,朝令夕改之始端。
然,此时那周督职提起这青苗、市易却是为何?
那宋粲却不知这现下朝堂之上已是烽烟再起,元丰、元佑两党相互攀咬,杀伐日胜。
然,这焦点却在这汝州天青贡上。
宋家本于这元丰、元佑两党素无瓜葛,宋父正平因厌倦这朝堂之上的党同伐异,而如同致仕。便是一个不闻不问,图,远离这朝堂知性相攻之地。
然,现下是自家儿子且被那朝上宵小牵扯其中。那正平且深知其中险恶,于是乎,便求了童贯,讨了官家的一封“令班师,赴阙奏事”手诏,以图彼强自保。
朝廷那帮人,官家自是信不过他去,便只能差了这冰井司前来调令宋粲,速离这是非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