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定身咒(2 / 2)

说他“专权怙宠”“坏法误国”,这句就好哈哈了之了。都知道一个国家,乃至一个公司必须的有一个能决断的。都不去做决断,事谋的再好也是个瞎扯。

宋之灭,恰恰是没有一个钢铁般手腕的领袖人物去做决断。

于是乎,一帮自诩忠臣的“谋士”在朝堂之上吵吵嚷嚷,一边大声疾呼“都得听我的”一边又不想负一点责任去,但是,令人惊讶,和可悲的是,这帮人中,居然也包括宋朝这个集团的总裁。

于是乎,整个宋,都在忙着分权,分官权,分皇权,分的谁都不相信谁,也没人能做主。到得最后,且分的一个国破家亡。

就像一个人一样,谁都像活的一个家财万贯世世代代的丰衣足食,谁都希望自己妻妾成群的个个都是丰乳肥臀,但是,似乎大家都忘记了一个现实的问题,拥有这一切的最基础的东西,就是你得先活。

我们都是寄生虫,一切都是寄生在这条“命”上面。你把宿主给干掉了,且是没地方喊你想要的丰富肥臀。

如独相章惇如此彪悍者亦不可脱此俗套,此翁“大行已升遐,更不能说”一句,说的且是一个凄凉。

皇帝,也就是宋朝的官家,尽管是被分权分的如同一个吉祥物一般任人摆布,然,再怎么说,他也是个君王。

保住了这个君王才能做得一些事情,比如改革。且君王的志愿且与这蔡京同轨,那黄门公又何乐而不为?

骂就骂了,《宋史》的三观也是沦丧的一批,那强国强兵的独相章惇被成功的入了《奸臣传》之列。

反正这帮“士大夫喜诋诃其失”这般推卸责任的行为已经是一种惯例了。且能写出来而误后人,这下作的事也是能干得一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倒是个怪哉。

按照现在的话说,这就叫谁掌握了现在,谁就掌握了过去。

由此可见,官僚士大夫阶级的无耻不仅仅在宋,文人的下作也不只在古代,看看现在所谓的专家吧。

唉,话不多说,说多了脏嘴。

各位明公!且回书中,听咱家神神叨叨,胡说八道去者!

那宋粲且是不晓得其中的弯弯绕绕,既然是父亲言明了“大黄”之言,那黄门公收了那蔡字恩宠的文卷去。

此时微醺的宋粲便是心心念念的想了,赶紧的将那“蔡字恩宠”的荷叶杯交与那门公才是正事,且是防了一个夜长梦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