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入职公司第一天（2 / 2）

华敏突然起身，挡住镜头：“周记者要是想做专访，改天请去宣传部——现在，我们有正事要办。”她的高跟鞋碾过地毯，刻意踩在周小萌的影子上，“小李，送周记者下楼。”

保卫科的铁门在午休时被踹开，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押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汉子。科长王大海拍着桌子嚷嚷：“这醉汉在停车场画符，说我们的通风系统被下了咒！”

林羽认出那是昨夜在便利店遇见的流浪汉，对方衣兜里露出半截槐树枝——和华敏咖啡杯里的一模一样。他蹲下身，发现男人脚踝处有新结的血痂，形状像极了“九宫煞”的阵眼。

“他被人下了‘替劫咒’，替天盛集团挡灾。”林羽扯下工装腰带，用红绳在男人手腕缠了个“解”字，“王科长，查下停车场监控，凌晨两点到三点，有没有穿灰袍的人进出。”

王大海冷笑：“你算老几？一个新来的临时工指挥保卫科？”他掏出对讲机，“小张，带两个弟兄来，把这神棍和醉汉一起送派出所——”

话未说完，男人突然抽搐着吐出黑血，血珠在地面聚成“停”字。林羽脸色大变，抓起罗盘冲向消防通道：“快关停车场通风系统！阴煞要来了！”

地下二层的通风管道传来尖啸，像无数怨鬼在哭嚎。林羽撞开铁门时，看见灰袍男子正往风口撒骨灰，地面用鸡血画着完整的九宫阵。

“玄清门的小崽子，坏我好事！”灰袍男子甩出三道符纸，纸人瞬间膨胀成三米高的怪物，指甲缝里还卡着机场那孩子的头发。

林羽终于不再压抑修为，指尖掐出剑指：“地火明夷——破！”罗盘化作青铜短剑，劈开纸人的瞬间，他看见通风口深处闪过雷劫蛇的残魂虚影。

“林羽！”华敏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，她举着手机录像，身后跟着举着警棍的保卫科众人。灰袍男子趁机掷出骨灰，迷了林羽双眼，转身欲逃时，被赶上来的苏晴一记锁喉摔在地。

“周小萌的相机呢？”林羽擦着眼睛问，苏晴愣了一下：“她刚才跟着我们下来，现在——”

监控室里，周小萌正颤抖着翻看相机里的照片：第三张照片里，林羽挥剑时背后竟浮现出八卦光影，通风管道里的“雾气”清晰显形为三条青蛇。她按下删除键的手指悬在半空，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罗盘的轻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