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J—07（2 / 2）

"理论上，只要没跨过那扇门……"他轻声说，"就还有救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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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次日凌晨，郊区废弃研究所**

锈蚀的铁门上贴着封条：【2009年脑神经实验事故】。白清清用匕首撬开锁，霉味混合着某种药物气息扑面而来。

走廊墙壁上布满抓痕，有些痕迹里还嵌着指甲碎片。

"欢迎来到地狱。"张欢的声音有些发抖，"我在这里当了两年'小丑'。"

他突然踉跄了一下，锁链纹路剧烈闪烁。白清清扶住他时，意外触碰到他后颈——那里有个条形码般的烙印：【J-07】。

地下室的门被暴力破开。

眼前的景象让白清清胃部痉挛：数十个培养舱排列成阵，每个舱里都漂浮着与张欢年龄相仿的少年。他们锁骨处全都有锁链纹路，但纹路已经与血管长在一起。

最中央的舱体是空的，标签写着：【J-00 认知母体】

"陆鸿铭……是第一个成功品？"白清清声音发颤。

张欢没有回答。

他正死死盯着墙上的投影仪——那是他记忆里最恐怖的东西。每次"认知测试"前，研究员都会播放特定图像来激活他们的大脑……

"清清！看地面！"

白清清低头，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诡异地分裂。第二个影子从她脚边站起，逐渐化作人形——赫然是她母亲的样子！

"快走……"影子发出沙哑的声音，"他在利用你们找门……"

整栋建筑突然震动！

天花板剥落后露出金属内层，那些金属正扭曲成陆鸿铭的脸："终于来了，我亲爱的J-07。"

张欢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他的锁链纹路突然暴长，像活物般缠住全身！白清清想拉住他，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——

张欢悬浮到半空，睁开了一双与陆鸿铭相同的、没有瞳孔的纯黑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