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子曰成殇(2 / 2)
冯梓昀的女装投影在时代广场跳宅舞:"老铁们!火箭刷够就穿汉服背《出师表》!"
我捏碎婚书,沙漏纹身渗出混着墨迹的血:"你们......怎敢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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决战在泰山之巅。我展开段小姐的残卷,以血为墨补全《大学》:"物格而后知至——"
玉帝集团的量子护盾应声崩解。雷震子祭出终极大招,十万天兵齐诵魔改版《弟子规》:"首孝悌,次充钱......"
"放肆!"白初七的铲子化作判官笔,"礼者,天地之序也!"
浩然正气冲霄而起,段小姐的虚影凌空挥毫,写下最后的"仁"字。玉帝集团的大楼如雪崩瓦解,露出核心机房里的真相——
千万本古籍被碾成纸浆,正源源不断生产记忆面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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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小姐的残魂在消散前替我擦泪:"莫哭......《论语》有云:‘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’"
她化作万千墨蝶,修补破损的典籍。我抱着逐渐冰冷的襦裙,听冯梓昀的数据库哀鸣:【儒家文明完整度:0.07%】
白初七默默将铲子变成古琴,弹起《阳关三叠》。机械小道姑用糖葫芦焊枪刻碑:【此处长眠着人类最后的羞耻心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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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后的煎饼摊前,蓝妄天递来玉帝集团新品:"尝尝!‘子曰牌’辣条,吃了能背《论语》!"
我掰断辣条撒进下水道,沙漏婴儿突然指着天空啼哭。云层裂开缝隙,隐约可见段小姐的墨蝶在啃食广告牌。
张守拙醉醺醺地撞翻摊位:"无量天尊......书院......书院还在......"
他怀里掉出半片带血的襦裙,上面歪歪扭扭绣着《诗经》残句:"既见君子,云胡不......"
最后那个"喜"字,终究是没能绣完。
稷下学宫的残垣断壁间,王振宇的朱砂笔正勾画着血色阵图。那些用《论语》残页叠成的符咒悬浮半空,每一笔落下,废墟中便传出圣贤泣血般的呜咽。
"张兄来得正好。"他蘸着砚台里发黑的墨汁——那是混了段小姐心头血的墨,"且看我这'欺天阵',可能入得儒家法眼?"
阵眼中悬浮着半片染血的襦裙,段小姐的残魂被困其中,正被万千符咒蚕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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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梓昀的机械脊椎迸出火花:"阵法频率与沙漏纹身同源!他在用段姑娘的魂血反制催眠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