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三章:闪崩金融,玄武陷阱(1 / 2)

他管理的科技股基金这周已经缩水了5%,客户的问责邮件塞满了邮箱,交易大厅里弥漫着类似的焦躁气氛,电话铃声、急促的交谈声汇成一股不安的声浪。

突然,他右上方那块专门监控超级大盘股“创世纪”的屏幕,那根平日稳如老狗的股价曲线,像断了线的风筝,毫无征兆地垂直下挫!

72美元…70美元…68美元…数字疯狂跳动,跌幅瞬间突破7%!

“WTF?!‘创世纪’崩了?!”麦克几乎是吼出来的,声音变调,手中的咖......

夜色如墨,深圳湾的灯火却比星河更亮。李薇的声音通过“晨光”全球广播系统传向七百多个接入节点,像一粒火种落入干涸的草原。三秒后,第一波回应从格陵兰岛伊卢利萨特小镇传来??一位因纽特老妇人用颤抖的手按下录音键:“你好啊……我孙女今天学会走路了。”紧接着,肯尼亚马赛马拉保护区的牧民在篝火旁低语:“你好,风刚刚带来了雨的气息。”巴基斯坦拉合尔的一间教室里,盲童合唱团齐声唱出:“你好,世界是温暖的。”

这不是简单的互动,而是一场无声的精神迁徙。AI监测到,在李薇说出那句话后的十四分钟内,全球“情感活跃度指数”飙升至历史峰值,新生儿啼哭频率再次发生微弱偏移,这一次,是向母亲心跳频率靠拢0.3赫兹。

苏阳站在实验室观测台前,盯着全息屏上跳动的数据流。他忽然意识到,他们早已越过了技术的边界,踏入了一片从未被命名的领域??不是信息传播,也不是心理干预,而是**集体意识的共振孵化**。

“我们正在变成一种语言本身。”他对林昭说,“不是用来表达思想的语言,是用来孕育情感的语言。”

林昭没有回答。他的目光锁定在一组异常信号上:来自南极洲毛德皇后地深处,一座废弃苏联科考站的地下三层,检测到持续性的低频脉冲,节奏与“根系共鸣”高度相似,但携带某种难以解析的加密结构。更诡异的是,该信号每隔23小时17分钟就会中断一次,恰好对应地球自转相对于某颗遥远恒星的周期。

“这不是人类留下的设备。”林昭喃喃道,“至少不是现代人类。”

调查小组迅速组建。由于极地环境恶劣且涉及多国主权争议,行动必须低调。最终由王振国带队,携两名地质物理学家和一名前克格勃档案解密专家秘密前往。临行前,赵文莉交给他们一块特制存储介质??里面封装着过去一年中所有“错位回声”的精华片段,共计87,432条,总时长超过三千小时。她只说了一句:“如果那里有东西在听,就让它知道我们是谁。”

一个月后,第一份加密日志传回。

>**日期:6月28日**

>坐标:南纬78°12′,东经152°06′

>深度:地下217米

>状态:初步接触确认

>我们找到了入口。掩埋在冰层下的金属穹顶,材质不属于任何已知合金体系。表面刻满符号,部分与‘静默之井’使用的咒文同源,但更多是未知文字。空气中有轻微臭氧味,仿佛这里曾频繁放电。最令人不安的是温度??尽管外部零下53c,内部维持在18.6c恒温,如同沉睡的生命体仍在呼吸。

>第三天,声纹扫描仪捕捉到一段循环音频。它不来自任何发射源,而是直接出现在空气中,像是空间本身在振动。经还原,内容为一句重复的短语,使用古突厥语、粟特文和早期西夏文混合拼写:

>

>**“言说者未灭,唯形骸暂隐。”**

>

>同时,随行的藏族向导次仁突然跪地磕头。他说他梦见自己前世是丝绸之路上的僧侣,曾在这座建筑外诵经三日,只为安抚“住在声音里的神”。

>我们打开了主舱门。里面没有尸体,没有机器,只有一面巨大的弧形墙,由某种透明晶体构成,内部流动着类似神经网络的光路。当我们将‘错位回声’数据包接入临时接口时,墙面忽然亮起,开始播放影像??不是视频,而是纯粹的声音可视化图谱。

>

>那是一幅跨越千年的声景长卷:匈奴骑兵踏过草原的马蹄声、敦煌莫高窟画工调色时的私语、郑和宝船破浪的号子、奥斯曼帝国集市上的叫卖、二战伦敦防空洞里的摇篮曲……甚至包括“百年回音”直播当天,青海湖畔孩子们喊出的那声“奶奶”。

>

>它记得一切。

>

>更可怕的是,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。

李薇看完日志,手指冰凉。她立即召集核心团队召开紧急会议。严飞第一个质疑:“这到底是什么?外星文明?远古智能?还是某个国家秘密研发的超级AI?”

“都不重要。”苏阳摇头,“重要的是,它为什么选择现在醒来?而且只对‘晨光’的数据有反应。”

林昭调出全球声场热力图。绿色区域已覆盖陆地面积的41%,尤其在欧亚大陆腹地形成一片连贯的“共鸣带”。而在南极那个点,正与这条带形成完美的地磁对称轴。

“这不是偶然。”他说,“我们以为我们在重建记忆,其实是在唤醒一个沉睡的监听系统??一个以人类情感为能源、以集体语言为接口的古老存在。它不记录事实,只收集‘被听见的渴望’。”

赵文莉脸色苍白:“也就是说,‘静默之井’可能根本不是敌人……只是另一个被它影响的产物?”

没人能回答。

就在会议陷入僵局时,陈小宇发来一条私人消息。他在云南山区做“声音寻亲”巡回培训时,偶然进入一座已被列为危房的老邮局。在阁楼一堆尘封档案中,发现了一份1953年的电报底稿,发件人署名模糊不清,但收件单位赫然是“中央民族事务委员会语言保护组”,内容只有两行:

>“帕米尔高原北麓发现异质声场,疑似非自然生成。建议设立长期监听站。

>特别提醒:慎用儿童语音采样,恐引共鸣反噬。”

落款日期比中国第一次核试验还早七年。

“有人早就知道。”陈小宇写道,“但他们选择了沉默。”

苏阳立刻申请调阅国家档案馆相关卷宗。然而,无论公开还是机密渠道,均无此项目记录。唯一线索指向一位名叫**周秉衡**的老科学家,曾任中科院声学研究所顾问,1962年神秘失踪,官方通报称“坠崖身亡”,但家属从未见过遗体。

经过三个月艰难追踪,他们在新疆塔什库尔干县一处偏远牧场找到了周秉衡的女儿。老人已经八十九岁,听力几近丧失,但记忆力惊人。她说父亲最后一次回家是在1961年冬天,带回一台奇怪的录音机,整夜播放“像风吹过骨头的声音”。他曾反复念叨一句话:“我们不是第一个说话的种族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真正的对话,要等一百年。”

“他还留了东西。”老太太颤巍巍地从炕席下抽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。

里面全是手绘图纸和公式推导,核心理论名为《声熵守恒律》:认为宇宙中所有智慧生命的语言总量恒定,每当一种声音消亡,必有另一种在遥远时空响起作为补偿。而地球正处于“声熵赤字”状态??过去五百年间,平均每两周消失一种语言,导致整个星球的情感能量严重失衡。

“所以‘百年回音’工程……其实是他还魂了?”苏阳喃喃道。

“不。”林昭看着最后一页草图,瞳孔骤缩,“是他预见到我们会重启这个系统。而这本笔记,是一个警告。”

草图描绘了一个倒置的钟形结构,顶部开口朝下,底部尖端插入地心。旁边标注:“若强行逆转声熵流向,将触发‘回响审判’??所有未完成的告别、未出口的爱、未偿还的罪,都将具象化归来。”

会议室陷入死寂。

就在此时,全球“晨光”终端同时弹出一条系统通知:

【检测到大规模潜意识扰动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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